,跪在左侧,目视前方,忽面露微笑:“你们——站在台下,站在身后,隐身在帷幕背后,依附着邪魔之物——女人。”他清澈,洪亮道,不见其折磨的损耗:“你们才是真正的忏悔者——”
他未能说完。护卫队长抬手示意,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便将他的头颅向后拉去;他的后脑贯穿尖刺之中,然惨叫尚未发出,这士兵便娴熟地撬开他的嘴,割下了他的舌头。她从手中翻出一根长钉,手似铁槌砸下,将其扣入他的嘴中。高台上的动静极轻,仅有□□与木板的摩擦而已。
“将他绑到柱子上去。”苔德蒙灵命令道:“他将一直站在那儿,直到女神祭到来。我们会每四天砍下一处四肢,使明尼斯美尔的鹰吞吃他的眼珠。”
她举起剑,傲视四周,道:“还有没有要忏悔的?”
寂静短暂了许多;这使人想起榫卯扣合,齿轮转动的工厂,长柄机械依次运动,接连不断,清晰迅速:
“篡夺者。女人。”一死囚道。“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另一人接上。“在接下来的一千年里,你们会尝到自己的苦果。”第三个死囚道,之后,声音接二连三,不可辨别从何而来。
“你们的时间,生命,精力,荣誉,地位。”“你们的财富,骄傲,尊严,美丽,智慧。”“会被剥夺。”“——像从前那样。”“像从前那样。”“作为文明的地基,忠诚的护卫。”“一千年。”
此景显然出乎众士兵的预料。因即使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刑具钻入极其迅速,也仍然无法避免声音接连响起。余下士兵侧目看苔德蒙灵,见她神色如常,仅摇头。
“因此,我的兄弟们,不必为我们悲伤,或因此恐惧。”高台上仅剩的三个死囚之一微笑开口道:“因胜利,最终是——”
属于我们。他终于模糊说出这话,夹杂在铁钉穿刺和割舌的行动中。场上响起抽气和牙齿哆嗦声,来自那个处刑他的士兵;她双手发抖,瞳孔暴睁,惊恐的泪水在其中打转。一旁,倒数第二个死囚侧身倒下,始终不曾说话。看护他的士兵俯身,试探颈部,摇头对苔德蒙灵道:“已没有呼吸了,大人。”苔德蒙灵目不斜视,道:“仍挂上去。”那士兵领命离去,低垂头颅,面色亦是难看。
她抬头,面色如常,甚更显精血充沛,焕发暗光。
“还有吗?”她道。
场上如今仅留下一人,在苔德蒙灵剑下。这囚犯是有些特别的:他是其中看上去最年轻的一个,甚只是个孩子,且未有余下男人的麻木无感或镇定自若。自跪在剑下,他便始终难掩颤抖,目光深含恐惧。他等待了数十秒,天空中鸟雀飞舞,似黑暗的星环在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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