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但没说出那句话:因为我想念你。她只笑了笑。
“没什么。”她回答:“我只是想,终于,你回来了。这很好。”
塔提亚嗤之以鼻。 “回来!”她挥手同她告别:“我从来不回任何地方。没什么能困住我。”“我知道。”她柔声回答,站在那山丘上,看她离去:“但很久了,塔塔,我们很久没有在同一阵营,为同样的目标奋斗过了,不是吗?”
她倒不否认这话,反对她挥舞了下拳头,那无穷的精力和快意,同她幼年时一般。 “那可不是,楛珠!”塔提亚笑道:“不得不如此——因为我们身在我们的身体里。你为这高兴吗!”
她的声音被风打碎,远远传到她耳朵里:“我们在——这最凶恶的——战场上——”她道:“为我们的自由而战,没有选择!”
阳光正落,拉长军大臣的影。经行的走兽掠过她,见到她嶙峋的身后虚像。她像尊峥嵘而温柔的雕塑,凝望着太阳远去,时间西行。她伫立于此,天海般恒久,直到那两个影子再看不见了,才闭眼。 “我知道。”她轻声道,以那黑夜必至,阖上死者之眼的柔和与刚强。她没有再说更多,转身离去,张开双臂,黑云成旋,绽放天空,将她召唤,吸纳,至那无可逃避的命运。
“若你认为凡事无不有利可图,哪怕忏悔也是如此,否则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有一天他在朝会上清晰道,对着众朝臣的面道:“那你便本不必如此做,因你的结局已同黑夜跟随白昼一般注定。”在他发言时大厅里惯常是鸦雀无声的,此时亦然,他以堂皇庄严的态度利用这空隙垂下头,看向自己的腿间。国王的面容上有一阵极细微而难耐的痛苦,他收了所有的声息,收拢五指,然后深深呼气,抬手道:“今日便到这儿。退下罢。”王女坐在侧边的王座上,显着担忧,侧身向他。拉斯提库斯对她笑了笑,他接着被层迭涌上的和官员围住,留公主在一旁,紧张地站着。
“这是关于今年&a;#039;女神祭&a;#039;的事宜,陛下……”工务大臣蒙槮摩尔道,拉斯提库斯伸手将他和剩余的所有声音全盘制止了。他站起身,从王座之间俯视众人,见到人眼中诡秘叵测的光。他蹙起眉,威严而寒冷,却又显示出某种慈爱的淡然。
“今年王室将不在&a;#039;女神祭&a;#039;举办任何活动,”国王朗声道:“没有游行,祭奠,任何节目。民间自发的音乐会,尤其是宗教性质的忏悔会,我们公开欢迎,但除此之外我不推荐任何使人欢笑的庆典。”他露出个微笑:“我觉得,就前些天我们在池底所进行的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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