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夏末离开了,就在她快因厌倦成日醉倒时;她原先的状态于此亦相差不多,如此她并不能知道克伦索恩究竟干了什么。海境城一伤后,但凡此地有人,他便不大仰赖她的帮助,如蛇行山林,来去自如,难寻踪迹,那是至于有一回叙铂.阿奈尔雷什文来她的椅边寻她,笑看她醉卧酒中。她问他来这做什么;他道,他是件礼物。她需要更多解释,他便说了:
“克伦索恩希望劝诺德人支持厄文公主——起码是经济上。想法上的事慢慢来,对不对?”叙铂笑:“为表诚意,他送诺德人叙铂的军团作礼物。我过来承诺,到时候要是出了危险,我一定保护她们。”
她挑了挑眉。 “嗯,”她举杯:“那很不错。”她喝干了那杯酒:“敬你一杯。你也很不错,小子。”
到了南方,主要是她在工作。没有定金,没有游说,没有军地,没有献礼。从第一天克伦索恩就独自骑马去了唐图斯山谷,阳光隐没他的踪迹。她发现她自己站在&a;#039;君王殿&a;#039;的阶梯下,脚边盛开着红花,对着复原却永不再一样的宫门出神。人来人往,她的样貌在这地方更平常,看的人少些。
诗妲库娃亲自来接她。
“我的老朋友。”她待她很亲切,给她胡吃海喝,为她准备大浴池,俨然要将她堕入温柔乡,忘记来使之意,但她只在那花瓣池中游了一圈,饮水昏暗,便从这酒池肉林中钻出,红发沥沥渗水,头端花瓣,对她道:“——我是来跟你谈你不想提起的事儿的。你要表个态,站个队了。”
此言一出,果不其然那炽热,欢迎而糜烂无尽的气息便散。 “——你要我怎么选呢?”这个前&a;#039;鬣犬&a;#039;军官苦笑,以那华丽的官袍坐在浴池边,手扶膝上:“你知道我不是个太有远见的人,我不应该决策。”“但你一定要。”塔提亚说,不同情她的境遇;她并不气恼,因二人情况不一。 “我不担心我自己——自二十年前我已看开了许多,同时始终不认为日子会这么平静下去。——但我的侄女?你没有侄女,没有后代。你不懂,塔提亚。”她向她泼一抔水:“你不知道这会让简单的,原本能做对的决策变得多么困难。你能相信我的好侄女,我精明的安多米扬选择同厄文公主坚定地站在一起吗?”
“这倒应该让你的决策变容易了,老鬼。”塔提亚说。 “会吗?”诗妲库娃笑笑。她垂下头,蓝袍浸泡在水中,她停顿片刻,而后握住她的手,用上力。水面破开,她将她的手从水中拉出,捧在手中。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塔提亚。我在三十年前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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