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意,云挽猛地攥紧了掌心的玉佩。
“此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不会、不会将它交给任何人......”
她的声音在发抖,尾音都有些变了调,还带着无法忽视的哽咽,听起来颇有些滑稽,但她的语气却极为坚定,以至于上首座的三位长老一时间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云挽咬着嘴唇,倔强地抬眸看向了正前方的崔见山,看向了这位她“听说”了一路的太虚剑川大长老。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崔见山冷声开口,神色间已透出了不加掩饰的不满。
云挽的脸色很苍白,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太过疲倦,但她的眼底却含着不屈的泪,她一瞬不瞬地瞪着眼睛,没有丝毫退让。
那不知所谓的反抗终是激怒了崔见山,独属于仙尊的威压也随之扑面而来。
那年的云挽只是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加之一整夜的奔波,早已是强弩之末。
压迫感刚一笼上来,她便“砰”地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吐出一口血来,晕了过去。
可即使陷入昏迷,她的手仍紧紧攥着掌心的那枚掌门令,不留丝毫余地。
太虚剑川的掌门令之上有着特殊的灵诀,除非持有者自愿交出,否则任何想要抢夺之人,皆会受到来自灵诀的反震攻击。
也是因此,崔见山最终也未能将掌门令夺走。他放出威压令云挽受伤已是有些过分了,作为太虚剑川的大长老,他到底还是没拉下脸来真的对云挽做些什么。
那日之事令云挽大病了一场,好在昆仑墟中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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