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而是眼前这个自称将来会和自己成婚的狂妄之徒。
这天界还真是惯会捡便宜来凑。
这帝君不是说什么世理万机么?她倒是觉得这位日理万机的仙神也是个无聊的很,不去管那些民生的疾苦,偏偏来担起了月老的职责。
好说听些便是用一桩婚事来修的天界与妖界永修于好,说难听一些,便是将来出了什么乱子,也好寻找一个承担后果的替罪羊。
这帝君和天君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妙啊!
让她成为人质,让妖界永远听于天界。
什么狗屁!
咔嚓一声,手中的酒杯在她手心碎裂开来,那清冽的酒洒遍手心的伤口,她微微蹙眉。
继而烦躁垂眸时,眼前多了一条手帕。
她抬眼,槐序,不,像槐序的仙君递着一条手帕而来。
他声音漠然疏离却不失基本的礼仪:“王爷受伤了,擦擦吧。”
长夏的视线从他的面容慢慢转移在他手心的锦袍上,随后,不再理睬,起身直接说道:“多谢仙君,区区小伤,本王不需要。”
说完,扭头时就看着身边的玉衡君:“玉衡仙君是吧?可否借一步说话。”
玉衡君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看盛槐,又接着对长夏说道:“可以,走吧。”
“师弟,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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