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都真心实意想留她。
可惜事已至此,她没有理由再留下了。
何况这也许是她摆脱萧珩之最好的机会。
她收回思绪,勾起一抹笑:“好了,你们不用送我,我又不是去很远的地方,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碰面呢。”
嬷嬷还想说什么,姜娩微笑着摇了摇头。
转身踏出府门,她捏紧包袱,没有回头多看一眼。
这一走,是斩断,也是自保。
回将军府收拾好之后,她一刻未停就去车马行租了一匹马。
上次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进去,今日,她定要拿到春苦散的解药。
只是那个行船令究竟是何物?
姜娩拿了些防身的东西和地图,往那山头奔去。
马蹄疾踏,风声猎猎。她按着地图行至半山。
天色愈发昏暗,雾气裹着山林,像一只缓缓张开的兽口。
终于,在日落之时,一处岔路的尽头,她看到了一扇门。
隐匿在浓密的林木之间,门扉斑驳,无人看守,只有门上一个“酒”字灯笼随风摇曳。
四周安静得诡异。连鸟雀都不曾鸣叫,唯有风声穿林而过,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阴冷。
姜娩心想,这就是寂尘居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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