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想逃,可去路已被挡得严实。
她退无可退,冷汗浸湿了背脊。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完了。
她好像彻彻底底地,落入了绝境。
管事男子已怒气冲冲地上前一步,狠狠揪住姜娩的肩膀,将她往前一拽。
“都到这地方了,还敢装清高?”
他冷哼,手掌粗如蒲扇,扬起便要打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