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给舅舅拿这个的。”
她从怀里摸出两封书信,一封给姜娩,一封给平南侯府。
“有劳舅舅了。”她说完后行了一礼便进屋。
段知安看着她的背影,一时心绪复杂。
他以舅舅之名,将她安置在宫中最万全之地。
也用太师之权,将朝政世局理得井井有条。
可唯独她这个人——
是他心头之事,不敢言、不忍掂、不敢染。
那未说出口的后半句,是他难言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