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船上的人都是自愿去的,是去做什么啊?”
阿芸有些迟疑,摇摇头:“说来话长,反正就是在里头做事,有钱拿......你不会还在查吧?”
姜娩轻嗯一声:“我当初被绑就十分蹊跷,若说是仇家绑我,可自那之后就再也未对我动手。但若不是仇家,之前我去查醉音楼,可却莫名其妙起了大火。”
“阿芸,你若能说,还请告知我一二。”
她目光恳切地看着她,片刻后阿芸深吸了口气,十分为难地开口:“其实具体的我也不知,只是听说与皇家有关,好似......是个皇子。”
姜娩皱起眉:“皇子?可我与朝中皇子均无冤无仇,为何要绑我?”
阿芸笑了笑,随口道:“你不是说,你是官家小姐吗?也许是想绑了你,然后再嫁祸给旁人呢?话本上说皇子斗争不都是这样嘛。”
姜娩思索着她的话,半晌无言。
朝中共四位皇子,四皇子年幼尚养在后宫,二皇子卧病在床,常居潢川。剩下便只有宁祉和三皇子。
若按阿芸所说,最有可能的情况,便是三皇子为阻止宁祉拉拢姜家,便暗中对她动手,意图嫁祸于宁祉。
可明明前世宁祉对三皇子彻查一通,也不曾查到过醉音楼啊。
阿芸这番话,就像是在故意诱导她如此去想。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阿芸究竟真是听说,还是受人指使故意栽赃在三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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