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治了好几回才捡回性命。当时他褪去衣衫,浑身缠满纱布,身上所有东西,都放置在下人筐子里。”
她说到这一顿,看了一眼宁祉的脸色,又接着说:“我记得清楚......他身上只有一样东西,绝无金丝玉符。”
宁祉敲着桌面的食指微微一停,轻笑一声道:“事过境迁,单凭你几句话如何叫孤相信?此事毕竟关系皇家血脉,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姜漓轻点头,又说:“我知道,所以昨日我特意回了姜府,老天不负,竟让我找到了那东西。殿下可要看看?”
姜漓想起,年幼时,她有一次听到萧珩之说:“......这颗珠子是从他以前生活的地方带出来的,里面有很多不好的回忆。”
于是姜娩就牵着他,到后院的蓝花楹树下,给他挖了个坑,让他把东西埋进去,就当是把不好的回忆都埋下了。
两个人真的就在那忙活一整天。
不过幸好,若不是两人傻乎乎地把东西埋在地下,她还没这么容易找到呢。
她觉得那东西,肯定与萧珩之的过去有关。
宁祉凝眉思索片刻,问:“姑娘想来没那么容易把东西拿出来,可是有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