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
正月已过,到了二月。
汴京的天气不仅没有转暖的趋势,反而从正月下旬开始一直变冷。
这等天气也让城中的石炭用量猛增,石炭价格涨了又涨,还是衙门开了大仓,这才平复了石炭的价格。
此时从城墙或高楼上望去,城中各家房顶烟囱中冒出的取暖烧炭的青烟,似乎比立春前还要浓郁。
花灯在正月十九便已结束,收灯之后,京中有不少在室的姑娘们跟着家人出城探春。
可探春第二日下午,众人就被携裹着寒气的北风给吹了回来。
几日后,汴京城中的郎中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原因就是不少出城探春的人被风一吹,得了风寒。
“阿嚏!”
“啊——震的头好疼!”
听着珠帘后自家姑娘的哀叹,拂衣赶忙侧身穿过珠帘,端着托盘走了进去。
“姑娘,喝了这碗药,可能就不疼了呢!”拂衣边走边道。
“啊?还喝?拂衣,你就饶了我吧!”坐在桌后的柴铮铮,带着鼻音蹙着眉头说道。
拂衣劝道:“姑娘,你不喝药,万一要是风寒加重了,可能又要躺回床上了。”
“这喝药苦一苦,吃个蜜饯就过去了!您的头要是再疼起来,日子可不好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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