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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两个侄儿说话,徐载靖点点头,说道:“有位先贤说过‘虽有天下易生之物也,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
看着一脸茫然的两个侄儿,徐载靖道:“意思是说,便是天下最易生长的植物,晒它一天,冻它十天,它也不会有所成长!”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华兰嗔怪的瞪了载章一眼。
载章撇嘴道:“仲儿年纪还小。”
一旁的孙氏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就看到谢氏朝她微微摇了下头。
“是,小叔,侄儿记下了。”两个侄儿先后说道。
看着两个孙子,孙氏朝着谢氏点点头,心疼的说道:“靖儿,两个孩子是我不让他们去的,化雪天这么冷,之前京中多少人染了风寒。”
“他们还小,少这一日没什么的!”
徐载靖将怀里的侄女和妹妹放到地上,笑着道:“母亲,说的是!就是我和哥哥小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疼我们!”
孙氏蹙眉摆手:“去去去,你小时候和他们一样吗?自己就能把我那帮外甥打哭。”
谢氏和华兰闻言脸上也都露出了笑容,有时她们跟着孙氏走亲戚,没少听那几个舅妈说这些旧事。
徐兴代闻言眼睛一亮,就想效仿自家小叔,
可是回想了一番孙家乌泱泱的男丁,徐兴代很有自知之明的摇了下头,心中暗道了一声‘敌众我寡’后,便歇了心思。
又说了一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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