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他。”
安以沫微笑着点头。
这是她第一次以年年母亲的身体出现在这陆家老宅。
季声声看她不说话,以为她紧张,安慰她道,“你一个人生下孩子,在外面受苦了,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安以沫深呼吸,这个陆太太她是有所耳闻的。
她知道她是个理智的人,也是个有主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