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跟随老者数十年,自然明白老者心中的痛楚和愤恨在何处。
“老爷,李家是小人得志,不足为虑,这种跳梁小丑哪里配老爷亲自出手。”老管家低声道。
老者闭着眼,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李家自然是不足为虑,可官家,官家的心性,实在是让老夫忧心。”
老管家哪敢说官家的是非,讷讷道:“老爷为大虞江山殚精竭虑,官家心里是清楚的,更是念着老爷的情分的,这次不是还专门命余总管来请老爷伴驾嘛。”
“情分,”老者冷笑了一声:“官家年岁渐长,越来越像个帝王了,操控人心,鉴空衡平,唯独,不会念旧情。”
这一句话,格外的寂寥绝望。
这是老者宦海沉浮一生的血泪。
老管家生出兔死狐悲的哀凉来,低声劝道:“老爷,大公子已然身居高位了,老爷后继有人,家族兴旺定会绵延不绝的。”
老者微微摇头:“他,心性不够坚韧,难成大器。”
深夜的山间起了薄雾,虬枝诡谲,虫鸣低幽。
一行人渐行渐远。
“哎哟卧槽,疼死老子了!”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李叙白从睡梦中疼醒了,捂着头揉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窗外天色微明,绿意明媚,风光绮丽。
李叙白一时之间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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