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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简夷,你放肆!你是在指责朕行事荒诞,是个昏君吗!”赵益祯控制不住心头的愤怒,猛然抓起书案上的紫金铜镇纸,高高的扬了起来。
“老臣不敢!”吕简夷微微抬头,阳光透窗而入,落在那镇纸上,凝结出一点细碎的金光,骤然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绷直了脊背,微微闭了闭眼。
“陛下,陛下!”余忠见势不妙,变了脸色,赶忙冲到赵益祯的身旁,练连低呼。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路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君子之事君也,务引其君以当道,志于仁而已。”
“君仁臣义,君正国定。”
赵益祯看着吕简夷清隽的脸庞,当年的呕心沥血的教诲犹在耳畔,他一时之间怔住了,高高举起来的手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余忠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忙不迭的把紫金铜镇纸拿了下来,暗戳戳的藏到了书架里。
吕简夷的脊背也倏然放松了下来。
他从未见过情绪失控后如此暴躁的景帝,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也吓得够呛。
但是他嘴上却不肯服软,言语又冷又硬,只是少了几分咄咄逼人。
“陛下,老臣以为,李大人出身微寒却又少年得志,此乃为官之大忌,为官之路漫漫,权势荣华迷人眼,微寒之人未受圣人教化,心性不够坚毅,误入歧途者比比皆是!”吕简夷面色幽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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