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行宫小憩一会,下晌围猎结束后,陛下再来论功行赏。”
赵益祯扶着余忠的手,跳下巨石,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压着一样,沉重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陛下可知,如同谢员外郎那般的文官,遍布朝堂,虽力弱,但汇聚成海,力量却不容小觑。”
“陛下可知,谢慧娘不单单是谢慧娘,麻大郎也不单单是麻大郎,谢慧娘是引子,麻大郎是刀。”
“陛下可知,是非曲折并不重要,真凶真相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谢慧娘是不可能再出现了,而麻大郎非死不可!”
“陛下可知,不处置了麻大郎,他那把刀就会刺痛低阶文官的心!也会,断送了李叙白的前程官路!”
吕简夷沉痛的话语犹在耳畔,赵益祯心头一跳,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微臣不怕!”
赵益祯陡然睁开了双眼,晨起的那一声“不怕”就像天光穿透了云霄,直直的洒落下来。
他不知道当时的李叙白在殿外听了多久,听到了什么,他只知道李叙白是无所畏惧的走进来的,更是无所畏惧的与吕简夷四目相对。
“你不怕断送了前程官路,难道也不怕断送了性命?”
“我不怕,吕阁老,我不是你,你是越老越胆小了,我还年轻,错了顶多重头再来,有什么可怕的!”
“连性命都没有了,又何谈重来?”
“头可断血可流,正义会迟到,但绝不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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