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都麻了,怒不可遏的痛骂道:“说,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要给本官下毒,要毒死本官!”
麻伯吓的哆嗦了一下,瘫软在地,半晌动弹不了。
他是目不识丁,又不是傻,那人把信塞给他的时候,虽然没有说别的,但那句话交代的郑重其事,眼睛里的杀意藏都藏不住。
他一猜,就猜出了那人究竟想干什么。
“大人啊,草民有罪,草民是真的害怕,不敢说啊,草民,草民真的不知道啊。草民有罪,草民知罪了。大人,大人,咱们是邻居啊,以前是邻居啊。”麻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颠三倒四的。
他怕极了。
既怕李叙白不肯救他,更怕李叙白也不肯救麻大郎。
李叙白对麻伯在想什么心知肚明,他没有戳破,只无声的等着季青临。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季青临便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身后跟着当时去传唤麻家人的四个司卒。
“大人,夜里就是他们四个去的麻家,下官都给带来了。”季青临低声道。
那四个司卒个个神情泰然,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
李叙白打量了一眼,对麻伯道:“你辨认一下。”
麻伯唯唯诺诺的抬起了头,目光闪烁,想看却又不敢直视。
“你不辨认,那本官就只能把你和大郎都当筏子了。”李叙白语出威胁。
听到这话,麻伯壮着胆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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