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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这心里老是突突跳,老觉得不安稳,像是要出事一样。”牛二绕着帐篷又检查了一遍,和牛大一起坐在了牛车上。
听到这话,牛大啐了牛二一口:“呸,说什么晦气话!”他微微一顿,皱着眉头道:“不过这生意挣钱是挣钱,风险也大,我也打算走完这趟货,咱们就慢慢的脱身出来,换个地方做正经营生。”
“大哥真这么想?”牛二诧异问道。
牛大仰头望天:“这种货走多了,伤阴德,我可不想让咱们牛家断子绝孙。”
黑漆漆的帐篷里挤满了姑娘,顶着炎炎烈日赶了一整日的路,帐篷里的气味不那么好闻。
“月白姐,月白姐,你怎么样,好点没有?”风清抬手试了试月白的额头,急的眼眶都红了:“怎么,怎么还这么烫。”
姑娘们被送进帐篷里时,就被松了绑。
那绳索绑的极紧,把手腕都勒出了深深的痕迹,白日里捆着也就算了,如果深夜还捆着,只怕还没到地方,所有人的手就都不能要了。
一身粗布衣裳的风清和月白挤在帐篷的角落里,背对着其他人,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点心,掰开了喂到月白的口中。
“风清,”月白勉强睁开双眼,察觉到了唇边的一股清甜,她偏了偏头,气若游丝的低语道:“风清,别浪费了,我,我是不成了,你,你好好活着。”
“月白姐,你别这样说,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风清泫然欲泣,长时间的缺水,她的嘴唇都干裂起皮了,稍稍一动唇,血珠子便渗了出来。
说着,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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