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雨道:“我是想起许多年前汴梁城里闹的一桩笑话,一个世家贵女在赏花会上被人怂恿了几句,冲动之下,就要亲手煮一锅汤,给所有赏花会上的人尝尝,谁知道那贵女连糖和盐都分不清,煮出来的汤简直无法入口,被人嘲讽了好几年,逼得她只好出京远嫁了。”
听到这话,李叙璋和李云暖都笑的前仰后合。
李叙白却没有笑,一时无语,思忖半晌道:“你们俩都给我记住了,人笨不可怕,可怕的是笨还没有自知之明,笨有笨的活法,聪明有聪明的活法,谁都别去羡慕人家是怎么活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李叙璋和李云暖听不太明白李叙白的话,但看到他没有笑容,一脸凝重,他们还是齐齐点头,郑重其事道:“是,二哥,我们记下了。”
“你怎么了,今日怎么这么严肃?”宋时雨从来没见过李叙白这样肃然的模样,不禁心生怪异。
李叙白看了看宋时雨三人,无奈的苦笑道:“还不是因为这次选秀大会搞得太大了,得罪了不少人,以后肯定有不少人要盯着咱们家,你们俩啊,在家里丢丢人也就算了,要是跑到外头给我现眼,我肯定打死你们俩。”
李叙璋漫不经心的笑了:“二哥你放心,以后我要是丢人,肯定跑的远远的,让你打不到我。”
“......”李叙白抬起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李叙璋的后背:“那我现在就拍死你!”
入夜之后的凤凰山,深幽而寂静。
草木疏影,流云月华,无声的流转变化。
一个纤瘦高挑的人影身轻如燕的越过低矮的灌木,潺潺的溪流,擦着黑沉沉的夜色,直奔雁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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