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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许承运整理好衣裳,笑道:“子孙自有子孙福,咱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几天好日子可过,就少替他们操些心吧。”
听到这话,赵益祯抬头道:“许师怎么能这么想,方才王院使不是说了吗,许师的身子没有大碍,甚至比前些年都要硬朗,定能看着子孙成才的。”
许承运赶忙行了个礼:“是,陛下所言极是。”
赵益祯搁下笔,凝神道:“朕记得,许师的长子在御林军当差?”
许承运应声称是。
赵益祯想了想:“不如将他调到御前来,朕身边也有个熟悉的人,也放心。”
听到这话,许承运赶忙跪下谢恩推辞:“陛下,犬子资质平平,恐御前失仪。”
“许师这话就不对了,”赵益祯仔细回忆了一下许承运长子的模样,发现已经记不清楚这个年长他十几岁的男子是什么样的了,不禁怅然道:“朕当年跟许师读书的时候,大郎给朕带过许家的饭菜。”
“......”许承运惶恐不安道:“都是犬子顽劣不懂事,当年那饭菜,害的陛下被大娘娘训斥了。”
王汝凯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接口道:“可不,微臣记得那是一碗海鲜粥,陛下用了之后,不但身上发了疹子,风寒也加重了。”
想到往事,赵益祯会心一笑,更坚定了要将许家大郎调到御前的决心,一刻都不耽误的吩咐余忠去唤人。
许承运拦了几下,发现无力阻拦,只得放弃了。
王汝凯斟酌了个方子,走出殿门抓药煎药,正好与匆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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