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跪倒在地了。
崔信倒是还稳得住,只是神色仓皇的行了个礼,连连告罪:“不敢,小人不敢,娘娘恕罪,小人冲撞了娘娘,求娘娘恕罪。”
方才郭昭蘅的那一番话,往小了说是她心生怨怼,发几句牢骚,往大了说就是他们这些人无召而来,又以下犯上,犯了大不敬之罪。
“恕罪?崔公公是小娘娘的心腹,本宫哪敢问崔公公的罪,”说着,郭昭蘅往旁边一让,不怒自威的笑了笑:“正殿就在那,本宫就在这,有胆子的,你们只管去搜便是!”
听到这话,原本立功心切的崔信,反倒退却了几步。
挥云宫正殿的殿门大开着,青灰色的落地灯座上烛火摇曳,在四白落地的墙上投下深浅不一的暗影。
殿门正对着一张书案和一座书架。
这书案和书架并不是如今权贵之家最喜的清贵样式,而是一整张的老榆木所制,无论花纹还是样式,都格外的粗犷而古朴。
远远望去,那书架上摆放的满满当当。
站在庭前,这正殿自然是一览无余的,可是两侧的厢房却被挡的严严实实,看不到半点端倪。
这么好的机会,崔信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错了错牙,厚着脸皮朝郭昭蘅行礼道:“既然皇后娘娘首肯了,那小人,只好冒犯了。”
听到这话,李叙白和季青临惊诧不已。
李叙白抽了抽嘴角:“他疯了吧!”
“听说垂拱宫的掌事内监上个月死了。”季青临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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