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守,也就是说,他们抱有死志。
“那,谢小郎君呢?他不过五岁,你们都死了,他一个人在这世上,怎么活得下去?”郑景同这话,无异于一刀扎进了冷怀瑾的软肋上。
冷怀瑾满心惶恐,无言以对,冷汗淋漓。
“族长,族长,出事了,”山腹外头响起一阵吱吱呀呀的摩擦声,韩守心的呼喊声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仓皇逼近。
一进厅堂,韩守心顿时愣住了,横眉立目的扬声喝道:“你们,你们这么在这?你们不是已经下山了吗?”
李叙白笑嘻嘻的:“我们又不是没长腿,还不能走回来?”
“......”韩守心气的七窍生烟,对冷怀瑾道:“族长,这两个人来历诡异,心怀叵测......”
“守心,”不等韩守心说完,冷怀瑾便打断了他的话,朝李叙白和郑景同歉疚道:“守心为人赤诚中直,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二位郎君原谅。”
“族长,他们是......”听到冷怀瑾这样说,韩守心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狐疑的看了看李叙白二人。
冷怀瑾简单的介绍了一句:“他们二位是姚老祖的弟子,已经验过印信。”
“原来是姚老祖的弟子,在下失礼了。”韩守心松下一口气,行了个礼。
冷怀瑾神情凝重道:“守心,你方才说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韩守心行礼道:“族长,外头来了个女子,自称宋时雨,说是可以解谢家村之危,还送来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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