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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一段极近的距离,却好像隔开了天涯海角一般。
他们这半晌走过的路,竟是走了个寂寞。
为首的黑衣人终于脸色大变,不服方才的镇定自若,粗嘎的声音变得更加难听了:“你敢耍老子!”
“耍你怎么了?”宋时雨越众而出,用方才那种怪异的语调讥讽的笑问道:“你这大虞话说的可真别扭,你这辽国细作忒不尽职尽责了。”
为首的黑衣人终于见到了方才用辽国话戏弄他的人了,气的说不出话来,抬手又是一梭子。
宋时雨身轻如燕的飞转躲开,那一梭子六棱镖顿时再度射了个空。
为首的黑衣人自进入大虞朝做细作以来,就没碰过这么大的钉子,他心神一动,将另一个黑衣人肩上的麻袋扯了下来,大刀隔着麻袋架在那人的脖颈上,狠厉凶煞的一笑,用蹩脚的大虞话威胁道:“这小杂碎现在在我们手里,放我们走,不然老子一刀捅了他!”
“你敢!”韩守心顿时勃然大怒,手上的一把杀猪刀寒光刺眼,原本黑衣人怎么走都走不到头的那条路,瞬间变短了,那把杀猪刀直逼为首的黑衣人的面门。
为首的黑衣人反应极快,抓过麻袋就挡在了身前。
韩守心顿时投鼠忌器,手上的杀猪刀在距离麻袋一寸的地方堪堪收住,险些闪了自己的手腕子。
看到这一幕,为首的黑衣人心神大定,将手中的麻袋抓的更紧了。
这可是他的护身符,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全靠这个麻袋里的人了。
“让他们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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