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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打实的微末小官。
他自己身上这个副指挥使也是个六品,若非还有另一重皇亲国戚的身份,只怕单靠俸禄,都养不活家里这几张嘴!
李叙白有个好处,那就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吃饱了再说。
“行了,别想了,他们一会就来了,多吃几口,多喝几杯,兴许就会说漏了嘴。”李叙白没把这点异常放在心里。
若那姓张的六品官果真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不拉拔这司卒一把呢?
只要他动,迟早都会露出马脚来的。
说着话的功夫,于平阁和四个司卒心事重重的踩着酉末的点儿进了门。
李叙白微微挑眉,赶忙道:“哟,来的不早不晚正正好啊,快,快落座吧。”他微微一顿,朝灶房喊道:“云暖,把酒拿过来。”
李云暖脆生生的应了一句,和宋时雨一起,往每个人的脚边都搁了一坛子酒。
坛子口封了红纸,但酒香还是溢了出来。
于平阁轻轻闻了一下,有意放松气氛,便笑道:“是樊楼的眉寿,让大人破费了。”
李叙白笑道:“这有什么破费的,樊楼的眉寿我还是买得起的,再说了,也就喝这一回了,当然是得喝最好的,最贵的了。”
此言一出,于平阁和几个司卒都惊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难道李叙白还是没有打消要弄死他们的念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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