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枉法,他们谢家就要去敲登闻鼓,告御状。我和阿爹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个李大人说的是二哥你,阿爹这才让我连夜来找你帮忙的。”
李叙白的心头咯噔一跳,心中顿生不详,打量了麻四郎一眼:“四郎,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大半夜的,城门都关了,你又是怎么出得城?”
麻四郎憨直道:“二哥,说了你都不信,都是我运气好,赶到城门口的时候,正好遇上一个车队叫开了城门出城,我就藏在他们的马车底下混了出去,谁知道被车队的人发现了,砍了我几刀,我靠装死才躲过去的。”
听到这一番话,李叙白心中的疑影渐渐变得凝实了,神情也越发的严肃了。
这恐怕不是简单一桩人口失踪案。
眼看着李叙白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即便憨傻如麻四郎一样,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禁忐忑不安的问道:“二哥,我大哥,还有救吗?他们都说你现在当了大官了,肯定能把我大哥给救出来的吧?”
李叙白没有回答麻四郎的话,反倒神情凝重,郑重其事的问道:“四郎,我问你几件事,你想好了再说,绝对不能说假话。”
麻四郎重重点头:“二哥你问。”
“四郎,你们家和谢家打过交道吗?”
“听汴梁府的官差说,谢家也是个大官儿,我们家往上数三代都庶民,从哪认识当官儿的啊!”
“那,你们家跟谏院的刘御史刘家认识吗?叫刘谦修的。”
“没听说过,不认识。”
“那这些日子,去甜水巷里打听我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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