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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据实告知,但他却不知池温凉为何要问祠堂的位置。
“夫人去祠堂作甚,可有什么来福帮得上的?”
池温凉勾唇一笑,“大夫人罚了我抄写五十遍《女则》《女戒》,大夫人如此,也是为了让我反省自身,我便想着,在祠堂抄写,方显诚心。”
哪怕是见过不少腌臜事的来福,此时也惊呆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
世子爷抗拒这门亲事,故意装晕不算,夫人在嫁过来之后,还要被大夫人如此刁难。
但他转念一想,夫人也不像是唯唯诺诺,任人欺负的人。那去祠堂抄写《女则》《女戒》,便另有深意了。
他眼咕噜转了几圈,终于想明白这点。
随后,池温凉慵懒地拨弄着手中的一朵秋菊,动作悠然自得,仿佛是与老友闲话家常般,不经意地启唇问道:“这京城里头,近来可有哪出戏文正红火?”
赤裸裸暗示任谁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来福怔愣,他完全没想到池温凉找他竟是让他干这事。
最终,他咬咬牙,忍痛将刚才那锭银子还回去,就连面上的笑都僵硬几分。
“夫人,今日之事,您就权当奴才没听这一耳朵。”
这不怪他这般选择,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都不会帮着刚进门的媳妇对付婆母。
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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