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就是这样的性子,率性无拘,鲜活得有些不安分。
正犹豫着要不要掀过话题,省得她又觉得自己与她为难,那边黎梨的气息已经平稳了下来。
“那你呢?按理说你也该侍奉礼舞的,为何你不去?”
她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辛,促狭地眯眯眼。
“云承驱使别家的儿女去跳一整日的破舞,却假公济私给自家弟弟走后门,容你在这偷闲?”
黎梨自觉揪住了云家徇私的把柄,再也不用担心云谏告状,腰杆便挺直了:“既然我俩都是躲懒,不如……”
——就当今日没见过对方,相互打个掩护好了。
云谏却打断了她的话:“没有躲懒,我只是不够资格为神仙奉舞。”
黎梨一愣,疑色就爬上了脸。
虽然她不喜云家,但也无法否认云氏一族战功显赫,像一道横山亘挡在大弘边境,护得王朝百年安宁,如此英武将门,绝不可能“不够资格”。
云谏看出她的疑问,松闲抱起双臂,懒声回道:“兄长发现我破了相,有辱神明视听,令我回避祭典。”
他姿态闲淡,显然是在说,他是无可奈何被除名,躲懒的人只有她。
“你?”
黎梨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破相?”
她将满身花瓣抖落,上前几步看清对方的脸,只见暖玉似的面容干干净净,不见任何疤痕瑕疵,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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