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时候,聘礼、买房子,还有以后生孩子,拿出这些来,娶个乡下姑娘,让儿子传宗接代,孙子的未来,那就靠儿媳妇去想吧。
冬嬷嬷直起了脊背,将五十两银子和百年人参又往怀里揣了揣,充满希望地回了庆丰院。
从现在开始,她可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盯着那两个人,他们做的事,说的话,就是今天拉什么屎,她都要盯仔细了。
书房里,许婉宁刚才的慌乱和生气一扫而空,很快就安静下来,静静地坐在桌前喝茶。
青杏:“小姐,你怎么还能喝得进茶?那个姓白的什么来头,她怎么会跟小公子抱在一块哭?”
“那我现在怎么办?冲过去找他们对峙吗?他们会承认吗?”许婉宁反问她,青杏无言以对。
“况且,冬嬷嬷看叉了也说不准。”许婉宁幽幽说道,“刚才的事情,你们二人都给我吞到肚子里去,别张扬,以免惹祸上身。”
青杏虽然性子不够沉稳,却也知道这是大事,哪里敢对外到处乱说,“奴婢知道的。”
红梅则比青杏沉稳多了。
那白青青是公子的白月光,这次进府,本就是小姐特意安排的,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小姐要把白青青放在庆丰院,而且,小公子跟白青青之前见过?
要不为什么抱头恸哭。
两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许婉宁就带着红梅青杏还有长安出了门,坐上马车,一路往香山寺而去。
长安年纪小,最近这段日子又吃得饱穿得暖,没有挨过打,再加上许婉宁对他有十足的耐心,长安胆子也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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