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按了回去,但头部与颈部衔接不好,总是会滑掉,他又用针线将头缝了上去。”
于念听着文姜的分析只觉得越来越惊悚,仿佛看到了凶手在一个房间内将死者的头一遍一遍地放在死者断掉的横截面上,甚至心情很好地站在死者的身后缝着脑袋,像是在缝一个破碎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