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便坠下长江浩浩之中。正如“烈火神君”一般,最终玩火自焚,被“火王”引火烧杀于峨边。
燕狂徒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掌,道:“收手不及,叮下去了。”
萧秋水提气急纵,上得石堆,只见大浪淘淘,哪有人影?怔了一会儿,只得罢了。
这时那些埋伏在八阵图上的人,见这两人已抢登上主滩,知道大势已去,纷纷遁水道逃走。萧秋水背负燕狂徒,在山崖间纵高起伏,已上了山崖。
只见崖上有一面闪扬的长旗,旗全黑色,上绣一只欲飞的金龙,随风势飞动,真似飞舞在天空一般。
燕狂徒道:“只怕就在那边。”
萧秋水背着燕狂徒,在峻陡险急的山崖间提起飞纵,丝毫不见滞塞,燕狂徒忍不住赞道:
“好!快连我都赶过了!”说完了才想起自己双腿近乎全废,单在轻功一技上,肩己已不及对方了,心中不禁一阵黯然,但他是何许人物,一生直不知“气馁”为何物,即道:
“待会见朱大天王时,你可要应诺,不得出手。”
萧秋水应:“是。”这时已上得山头。这时气压甚低,乌云密涌,坦荡而壮厉的山头,就只有一张石桌,三张石凳,两个人在下棋,一个人在观棋。
这棋局很奇怪,显然是残局,但又不同于一般残局。
黑子方面,只剩下一只车,一只将,其余三只子,皆是过河卒子;红子方面,居然没有帅,只有一只车,一只马,如此而已。
燕狂徒看了一会儿局势,偏头问萧秋水道:“里头有没有你认识的人?免得我又杀了你的朋友。”
萧秋水正想摇头,忽瞥见这三人都有一种特殊的地方。
这特殊的地方就是他们三人都把手搭在石桌沿上,好象小孩子在等吃饭时,把手整齐地搭在餐桌上一样。
但是他们的手,可一点也不“整齐”。
有一双手,简直就似鹰爪一般,结了厚厚的茧子,而且手上肤色,如桐油一般,加上指爪,又利又尖,而这人的脸容,凸鼻三角眼,正恰似一张鹰脸。
另外两个却斯文得多了。一人道骨仙风,但一双手指,骨节凸露,两颗拳眼,又黑又厚,足有杯口大;另一人温丈儒雅,简直近乎秀美,但一双手,微微曲起,手指比人长,也显得甚为有力,指甲却修得干干净净,到指尖的地方,指尖的形状忽成方形,似给人削平了一般。但他的左手,只有两只手指。
这三人瞧年岁皆不小了,而且一看便可以知道,这三人手上功夫,是非同小可的。
江湖上有哪三个手上功夫如此了得的,而又聚在一起的高手呢?
——萧秋水心里灵光一闪……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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