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钟书宁皱着眉。
“怕什么,难不成闻礼跟你说,不许你来酒吧?”
“那倒没有。”
“就当陪陪我,最近真的太累,需要好好放松下。”江晗为两人点了酒,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后才摘了口罩。
这里位置偏,倒是没什么人在意。
“阿宁,”江晗看着她,“其实……我爸妈以前挺恩爱的,甚至愿意让我随母姓,是他教我走路,甚至我学骑自行车,都是他手把手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