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
贺伯堂咬了咬牙,“谁通知他的?”
“不是我。”
“他跟你母亲感情素来很好,他是看着沉稳,要是疯起来,真的会不管不顾。”贺伯堂急忙往外跑,“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这小子到底从哪儿收到的风。”
想弄他,有办法。
但绝不是这样。
那个烂人的人生,已经是一片废墟。
他不可能让自己弟弟为他而手上染血,赔上一辈子。
——
此时的外面,当许令丰意识到这辆车是奔着自己过来的时候,吓得心肝狂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