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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出来,扔下侄媳妇儿一个人,她不会生气?”贺浔与贺闻礼驱车,到了常去的会所。
许令颐的事,让两人都很难受。
也是许久未见,出来喝一杯。
若是在家喝酒,被父亲瞧见,少不得又要挨训。
“最近有人找她定制了一批线香,货很多,她在忙,而且宁宁善解人意,不会生气。”贺闻礼说着,有些无奈地从口袋掏出几页纸递给他。
“做什么?”
“签名。”
贺浔狐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