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先生,你是说……这条绳子当初是戴在钟小姐手上的?”他又确认了一遍。
“我并不确定,都是那位院长说的。”
钟书宁就是不信任她,所以这么长时间从未动过寻亲的念头。
“是嘛……”
小盛总紧盯着红绳,半晌,整个人状态才恢复如常,把红绳交还贺闻礼,“绳子编得很精致。”
贺闻礼客气颔首。
他倒是没看出特别。
若是放在现在,各种编绳款式多样,自然不算特别,只是他忘了,如果这真是钟书宁小时候戴在手上的,那就是二十多年前的编织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