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在下多有得罪。今日既是侯夫人生辰,在下不请自来,便送上寿礼一份。”
他话音落下,身后的亲信便将一尊白玉貔貅台上前来放下。
之后不等众人说些什么,他便干脆利落地转身,带着一众锦衣卫离开。
谢芳林都被这一尊白玉貔貅给惊了惊,但看了眼身侧的女儿,想起她曾对岑寂有恩,便又稍稍安定下来。
在锦衣卫们走后,宾客们则是炸开了锅。
“那玉貔貅不是前任京兆尹被抄家时抄出来的吗?他送侯夫人,是威胁警告吧?”
“这鹰犬抄了那么多家,也就侯府没抄成,定然耿耿于怀,还想伺机而动!”
也有负责此次科举的官员家眷难免感到不安。
宋夫人担忧不已:“诏狱素爱用酷刑,那柳凌霄被严刑逼供,不会胡乱攀咬吧?”
科举舞弊向来都是血流成河,她家大人正是此次京城乡试的主考官。
钦天监府许夫人则是幸灾乐祸:“科举舞弊历来都要择期重考,如此我儿又多了次机会,说不准便能中举了。倒是一些浑水摸鱼的,我倒是要瞧瞧,他们能次次都那般好运吗?”
周围的夫人们都知道,许夫人说的是家中庶子许星阑。
许星阑一贯与师焕云赏风吟月,时常装模作样夜观星象,帮人乱点鸳鸯谱,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可偏偏就是这么个不中用的庶子,此次乡试竟然压了嫡出的许家公子一头中举了。
之后侯府生辰宴继续,但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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