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拔,小时候拔不干净挨骂,为了拔干净摔个屁股蹲弄脏衣服,还要挨骂。
即便现在大了拔草更加游刃有余,也多次碾碎它敷伤口上止血,但很难对它有个好印象。
“能喝,清热解暑。不过药性凉,喝多了伤胃。”有一次泡浓了,江雁喝下去后胃不舒服,差点当众呕出来。
周寻瞧着自己刚从墙根下拽出的残存牛筋草根茎,心中遗憾,这草怎么不再多一个能让人当粟子吃的本事呢?
太阳西斜,东山村久违的刮起了阵风。
江雁四人转战村口的地里收拾蝗虫没多久,靠近村道的周欢率先发现有三人往东山村赶来。
江雁眯着眼睛,人走近些发现其中一人是前不久才被她打过的方各庄混子,另两人没有印象。
附近的各村村民,江鹿打过照面的有许多,对那两人同样感到很陌生。
“像是来找事的。”江雁嘟囔了一句,俯身捡起锄头摆出防御架势。
村口与家中往来再方便,也不如就地堆肥,反正没人来偷。她带锄头过来,除了柄长刃利能防身,就是方便挖坑。
那三人也瞧见了守在村口的江雁四人,快要靠近时,那混子做出凶恶的表情道:“把吃的喝的都交出来,不然老子将你们都宰了。”
然后从腰后抽出一把菜刀,“呕——呕——”
这三人或许因为过度缺水,状态都不太行,十分萎靡颓丧,眼圈乌黑。
因为一人呕出声,另两人也控制不住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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