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温月芸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里最像裴颂礼的了,而且那天温月芸穿着那件西装走在他的面前时,他都差点恍神了,加上这五年以来他的的确确是对宋桃有些腻了。
每次下班回家就是对他嘘寒问暖的,什么鸡汤菌汤,还有她织的那些毛衣、帽子和围巾,担忧他玩赛车出事又每次陪他一起,他承认她很好看,可他不那么爱宋桃,更多的只是一种责任和束缚,以及一种对美丽的追求。
他给了她这五年的荣华富贵应该也知足了才对,看她实在可怜到时候檀江别墅还是可以归置在她名下,毕竟她也替自己生儿育女了,不能真的和温月芸说的那样一毛不拔,他家又没落魄不至于那么缺德。
宋桃听到这话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她抽噎着问:“所以这五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对吗?”
沈肆有些讶异她会这么反问自己,毕竟之前自己怎么玩儿她都是一笑而过,就连来生理期疼的厉害她都没怎么打扰到他工作过,更不会质疑他所做的任何一个决定,这还是第一次,她没有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去做。
他从旁边抽了几张纸给她擦眼泪,“你太较真了,不用这么去想。爱不爱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日后还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不是吗?”
此时的沈肆并不知道这随意脱口而出的话,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成为一道利箭直直地刺入自己的身上。
宋桃没有回答,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某一处,脸色苍白的厉害。
一旁的沈峻成听到话,“我看你这是皮又痒了,你媳妇儿怀着孕让你说句实话怎么你了?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和那个小三分开,我那公司的未来也不会交给你了。”
沈肆轻蔑笑道:“是啊,您不会交给我,那你是准备交给傻子还是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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