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萧宁冥紧抿着唇,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温绮南勾起苍白的唇笑了笑,嘲道:“难道,您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颁布这些奇奇怪怪的法令吗?”就彻底豁出去了。
反正是提审,而且今天提审以后,自己跟南梁的皇室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呢,又何必给谁面子?“放肆!”萧宁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响声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尖都颤了一下。
“犯了法还有理了?”
萧宁冥气得双目圆瞪,胡子直颤,抬手直指着温绮南,怒吼道:“你以为你犯的罪只有这些吗?”
温绮南怔了一下。
萧宁冥又补:“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个杂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