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立马接了话:“我们娘娘怀上龙嗣了,陛下准备明日在鹿台大摆宫宴庆贺,这是给温娘娘送的喜帖。”
“这……”喜鹊眼皮一跳,赶紧回过头去看温绮南。
见她自己端起碗喝起了药,面色淡淡的,看不出啥情绪,似乎这事儿和自己无关,这才暂时放下心来。
可喜鹊还是气不过,不由得口不择言的说了句气话:“知道了!让你们娘娘好生保胎吧,也不知道故意跑来我们这安的什么心,哼!”
喜鹊此刻还不知道,就是这句气话,将为主仆二人惹来什么样的祸端呢!
待门外的宫女人走后,喜鹊才将门打开了个缝隙,把那大红色的喜帖拿了,回去交给温绮南。
温绮南放下药碗,摸着天丝锦缎作封的烫金喜帖,苍白的嘴角慢慢滑过一抹讥讽,不自觉的嘲弄起来:“呵,挺快。”
喜鹊怕她伤心,道:“小姐,霍薇不过是个小人罢了……”
“往往就是小人,才能爬到那最高处呢……咳咳……”温绮南说着,又捂着嘴咳嗽起来。
“小姐,您没事吧?”喜鹊赶紧给她顺背。“没事,你扶我进去歇着吧,记得去太医院取药,顺便去把刀大给我叫来。”温绮南手拿喜帖,在喜鹊的搀扶下,慢慢走回里屋。
不一会儿,喜鹊就把刀大请来了。
俩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刀大出门后,先是回营安排了几个小兵乔装打扮出了宫,而后东拐西拐,左右张望后,竟然去了养心殿。
这边,喜鹊在太医院,接过药后,扒开牛皮纸左右扒拉了几下,拉下脸子提高音量,怒道:“怎么还是原来那些药?我们娘娘的病越来越重了,整日咳血,你们不知道捡好的药用吗?”
那太医刚要辩解,喜鹊翻了个白眼,继续道:“还是说,我们娘娘最近和陛下生分了些,你们就开始磋磨我们翊坤宫了吗?”
“哎哟喂!喜鹊姑娘,我们哪儿敢……”
“不敢最好!”
喜鹊将药放进篮子里,又抬头吩咐道:“另外,跟你们主管太医说声,以后紫花宫令嫔娘娘的安胎事宜,就交给隶属翊坤宫的太医负责吧!”
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着的纸递过去。
那太医接过,打开一看,确实是温绮南的字迹,还落有翊坤宫的印。
那太医收了手谕,“喜鹊姑娘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给令嫔娘娘安胎的。”
交代完,喜鹊便回了翊坤宫。
日子又这样平静的过了十来天
今日,巳时,秋阳正好,暖风徐徐。
离霍薇的喜宴只有两日了,趁着今儿阳光好,温绮南喜鹊搬了套桌椅,垫上软垫,斜斜的躺在软榻上,一边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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