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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见了心想,这回见识了,还真没亲眼看到过匪窝象什么样哩。
“看什么看,走。”几个兵匪过来推搡着,朝另一个洞走去。
肖玉被押走后,匪头对一个手下道:“你去给我查一下这个姓肖的来历,我在这个地方也呆了不少年了,怎么没见过他。”他要是见过肖玉,那才叫怪。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兵匪从外面回来:“大王,问到了。”
“问到什么了,你到是说呀。”匪头不奈道。
那个兵匪仍旧没有开口,而是朝两边看了一下。
匪头会意,向两旁边的众匪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吧。”然后转过头,瞪着兵匪:“说吧。”
“据查实,这个姓肖的和那肖老头是叔侄,在乡里开了一家诊所,前几天镇公所砸的就是他们家。”兵匪道。
“哦?难道会有这么巧的事?肖玉,肖毅雄,到是都姓肖啊。”匪头用爪子一样的手抠着那张赖脸,眼珠一阵地乱转。
“大王,我到有个主意,不怕这肖老头不开口。”匪头见说厉声道:“讲。”
于是,那兵匪便走近跟前,扒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好!”匪头一拍椅把腾地站了起来:“这主意妙,你亲自给我盯着,一有消息就来通知我。”说着一哈身,从前面篝火中支起的烤架上提溜起一块烤熟的肉:“拿去,赏你的。”一丢手,扔给那兵匪。
兵匪接在手里:“谢大王。”一躬身退了下去。
而肖玉,此时正被关在一个似囚笼的洼宕里,牢门是用粗大的竹桩做成的,坚不可破。
他到没想着能逃出去,望着地铺上昏睡过去的肖毅雄,因受了惊吓,病势显然加重。他不禁为这个老人有些难过,虽然自己跟他无亲无故,但自打来到滇西以后,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他对这个老中医业已产生出深厚的感情,形同亲叔侄一样。
他用手试了一下老人的额头,并未发烧,便放下心来。心里想着,查猛一定会带人来救他们的。
正这时,那个兵匪手里端着一盆水走到牢门外,肖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正纳闷间,只见他一抬手对准肖毅雄的头就泼了过去。
“你干什么?”肖玉大声斥问,恨不得冲上前拧断他的脖子,只苦于被牢门遮挡,无法泄愤,胸中的怒火只有腾腾往上冒的份。
那匪兵也不理会,端着空盆就撒丫子了。
“叫你跑,你个王八羔子。”肖玉飞快地捡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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