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氏从地上卷起卷轴,咬破手指头,在卷轴里面按下指印,卞氏摇了摇头。
良言难劝该死鬼。
这个丁氏,白白大家闺秀,也这般迂腐。
真是没苦硬吃。
迟早她会后悔的!
将来,自己抢走了她的正妻之位,她也别想怪自己就是。
今日,自己能说的可都说了。
她自己不珍惜,能怪谁?
卞氏没有再劝,而是朝丁氏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丁氏则继续织布。
她的眼眶泛酸。
她现在唯一活下去的念头,就是有生之年去拜访一次兄长的墓地。
也去看一看宪儿和那孩子生的子女。
听闻那孩子还是兄长唯一的传人。
丁氏眼眶有些泛酸。
不知道兄长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东西?
不知道兄长有没有让他给自己带下什么话?
又或者,这一辈子也无法等到这个机会了。
丁氏一边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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