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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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敬给他倒了半杯水，问：“苏先生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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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卫西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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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敬愣了一下，眼睛发亮：“他提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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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你那次发照片给我，我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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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敬又是一愣：“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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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反问：“他觉得他会否认，还是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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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敬脸皮微微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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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服务生来送咖啡点心，袁敬接过来，笑着道谢，服务生小声问能不能签个名，袁敬很大方地签了，服务生回到服务台，开心地和同事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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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觉得太苦了，拿过方糖，放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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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敬观察着他的动作，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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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又喝了口，觉得味道不错，接连喝下小半杯，这才放下杯子，主动问：“你来找我，卫西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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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敬：“苏先生怎么问起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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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你发照片来，用他的手机联系我，除了让我知道，你和他关系匪浅，还是有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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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敬大概没料到苏乔会这么直接，表情很显然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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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视若无睹，语气仍然平静：“如果你瞒着他做这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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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袁敬忽然将话截了过去，“苏先生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瞒着卫西私自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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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那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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