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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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所有职业身份里，最容易“出事”，也最能引起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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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就是卫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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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家的人等着看他笑话，等来等去，发现自己被卫西耍了一通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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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很复杂，做不到条分缕析的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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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到底，这是卫家的事，是他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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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告诉你的。”卫西神情不安，难以启齿，“我那时候因为余非夏的事吃醋，故意不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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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真的太过幼稚，而且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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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实的目的、绯闻的真或假，并不会减少苏乔在这些事里受到的伤害，更进一步加深了苏乔对他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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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上海很有些冷，苏乔微微低着头，脸半埋在灰色的羊毛围巾里，路线昏暗，卫西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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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说点什么：“苏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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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苏乔抬起头来，问，“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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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我还有许多话，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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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卫西又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说再多，都变成了他的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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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嗫嚅片刻，最后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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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转身走进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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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的这个时间，许多学生返回学校，苏乔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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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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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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