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保着,弄几个籍贯都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苏漾抽噎着说道:“这……是临阳王。”
临阳王是当今皇帝的胞弟,封地临阳,所以称为临阳王,因投错了党派,被贬到了蓟州。
蓟州离乐城可就远了,不会有人发现他拿这件事哄骗。
老鸨听此一眼怔愣住了,反问道:“被贬蓟州的临阳王?”
显得有些不可置信,震惊得眼球都快要瞪出来了。
苏漾用手帕抽噎道:“可不是嘛,这临阳王本就风流成性,看上了奴家,这才发生了那些事,可他又喜新厌旧,得到了也不晓得珍惜,活活的蹉跎了我的岁月,还叫我家破人亡,扔弃在乱党之中。”
“哈……这样呀。”老鸨神色怪异,良久又说道:“我怎么记着临阳王还挺正直的。”
“他正直!”
言语间严重了一些,苏漾收了收气。
又哽咽的说道:“不过是迷惑人的假象罢了,他在床上惯会折磨人,最喜欢摸我的腰……”
“这个可以不用说。”老鸨擦着汗打断道。
说得越真实,就越能证明苏漾这事的真伪。
一个良家人被抓走,单纯又可怜。
权势滔天的人玩弄他,最后扔弃他,苏漾才会有这样的情绪在。
老鸨将苏漾放在了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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