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不动声色地保持着原来的面部表情,点了点头。
“所有与我作对的人,下场会如何沈助理你是知道的,见也见过了。”说这话时,周诚笑得像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一般,看向沈瑶的目光里,暗含许多的探究和敲打。
像是在试探什么,又像是在警告。
气氛逐渐变得紧张和严肃起来。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人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