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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伟也不避讳吴昊,他知道这孩子走街串巷,见多识广,成熟的早,就把跟随韩敬血洗腊甸,又被其援军围歼,自己按照韩敬安排提前连同财物一起藏匿,再和刘琼杀人分赃,直到凤凰谷遇到凤城。
吴过问:“门外是凤城的人?”
“应该不是,这凤城是黄标的亲卫,我见过他,但现在我装作不认识。”吴伟说。
“那这是黄标的人?”父亲问。
“是东觉大人的人。”吴昊说。
“你怎么知道?”父子两人同时问道。
吴昊说:“听闻黄标蛊惑杜良去麦溪冲杀人,东觉父亲勤里大人在那里,东觉绕过杜良要找黄标报仇,黄标为了摆脱干系,还亲自带队调查此事,都是贼喊捉贼......但被杀者就有凤城的岳父卖油翁茶佟,我也过他。这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吴伟说:“对方不想害我们,我藏财物的地方,他们肯定知道。但分析的很对,即使刘琼看不上不想收拾我,杜良迟早也会找到我,到时遭殃的是我们全家。我们连夜搬走,离开这凤凰城,他们来安排去向。”
吴过没有注意,不住的挠头,嘴里叹息。
吴昊说:“他们知道你,未尝知道我,我不离开,你把嫂子和侄子带走,我和阿爹留下,继续营生。”
“我会连累你们的。”吴伟说。
“不会这么快,他们找的是你。再说,这东觉大人很得民心,无论是之前休养生息,还是现在的抚仙王城百万之众,他一向为人低调,这是在藏锋露拙,还有传言的火龙果将军的十年之约,可能滇海风平浪静之下,汹涌的波涛在光复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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