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
长孙家是皇亲国戚,长孙玄机更是被族内中人视为是定海神针一般,低了两辈以下都要叫一声老祖宗的人物,他尽心尽力辅佐李昱多年,可不是为了听其说一句丧气话的。
“太子虽是储君,但储君却未必就是今后的陛下,这一点殿下可要谨
记。”
“我当然清楚,要不然就凭我做的那些事情,父皇真的就不知道了?”
“正是如此。历来帝位都是能者居之,太子跟殿下相比,并没有太多优势,况且太子从未修行,而殿下文武兼修,在朝中武将里也颇有声望,单凭这点便能稳压太子一头。”
皇帝既然对于两人相争一事放任不管,心里自然存了让两人一较高低的心思,李昱是自己的亲外孙,是皇后的亲儿子,又怎么会输给太子?
“这些都是后话了。”
李昱摆摆手不想继续跟外公说这事。
“我那个皇叔李琦这两年倒是折腾的挺欢,先是把儿子安排在了武当山,结果李吉那小子不争气没能入得了张铭钧的法眼,而后他那个嫁入藏剑山庄的私生女还成了疯子,若不是闹了这一出还真不知道李琦在广陵两道的江湖里搅得多深。”
“广陵王眼界太低,当年他便输给陛下一头,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什么长进,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长孙玄机当年将女儿嫁给了现今的皇帝,而不是同样有意与之结亲的李琦,这是他人生中走的最对的一招,他现在还相信把注压在李昱身上也是在正确不过的一步棋。
“话虽如此,可启元内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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