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硬梆梆的冰看着自己的族人,看着那些或是惊恐或是无辜或是愤恨的眼神么?”
“反正我是想不出来。”
“跟他一比我简直要幸运太多,虽然也是国破家亡被迫在外漂流,可好歹我还有师傅师叔,有师兄们,更有一个在西河州做王爷的外公时刻挂念着,养山哲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没有。”
木三千说着说着便忍不住连声叹息。
“你问我冒着风险救他的理由是什么?我只能说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不能最后连命都丢掉,我不同意。”
说完之后车厢里忽然陷入了沉寂。龙殊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自然也无法做到感同身受,而养山哲跟木三千两人颇为相似的境遇恰恰能木三千能切身体会到养山哲沉默背后所承受的那些东西。
现在在龙殊看来,与其说木三千以身犯险是要去救养山哲,倒不如说也是在救他自己。
“你又是为什么会掺和进来啊,若是常人瞧见是我肯定躲开都还来不及呢。”
木三千出言打破了车厢里的安静。
“既然你是安王爷的外孙,那也算是我北疆人,同为北疆人出手帮衬理所应当,而且此前在安王爷那里也受到了颇多照料,只当是给安王爷还人情了。”
龙殊当初为了躲开拓拔少昊特意在安渡山的王府里住了些时日,安渡山的确多有照料,因此说是还人情也讲的过去。
“咱们倒了,下车吧。”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五长老一路上已经打听了多家客栈,无一不是客满为患,驾着马车硬生生在云来城里绕了大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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