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没有任何靠山,母亲一直住在这里,平日里连灯也不敢多点一盏,怕落人口舌。”说到这里,晏霖微微垂眸,自检一般地说, “母亲身上有很多我未曾注意到的优秀品质,从前我并不清楚,可如今我设身处地去想,如果当时张太后扶持的帝君是我,群狼环饲之中,我该如何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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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必不能,”林鹤说, “你有你的机遇,也有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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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曾经为母亲做的那样,对吗”晏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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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林鹤说, “即便我过去为她做了那么多,如今也不是讨债的时候,能见她一面,我就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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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不经心说着,四处翻看,打着帘子进入内殿,在晏浮生用过的那张桌案前坐下来,翻了翻案上积压的公文奏折,见其中都是些未批阅的折子,其中有些还有晏浮生过去用主笔打圈标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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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得到线索吗”晏霖凑过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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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摇头, “都是些公文,查不到有用的东西,就算有,恐怕早就被她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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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找,”晏霖说, “母亲住过的地方不止这一处,她还有藏书阁,那里你肯定能翻到关于冥界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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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吧,”林鹤的目光在寒香殿里来回打量着,同时跟晏霖说, “我今日回来时用了千里瞬移符,有些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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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霖微微颔首, “原来你去青城山,学了些道家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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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说: “我原见过有人写符的,只照着画了几张,没想到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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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云淡风轻将“天才”二字诠释得清清楚楚,这世间恐怕只有林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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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霖若有所思,想到自己和林鹤血脉相连,或许她能做到的事情,自己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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