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事都去讲什么‘政治性’,那还要科举干什么?”
“才能不行就是不行。”
“口头上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而这夏之白除了嘴上厉害,又有哪点真的能服人?论文采比不过花兄,论家世比不上练兄,论师承更比不过黄兄。”
“除了是出身北方。”
“他哪还有什么出彩之处?”
丁显一脸不屑。
他对夏之白没半点好感。
对于北方士人,也没有任何好感。
尤其是夏之白之前那狂妄的状态,更是让丁显心生不满,在他眼里,北方学子就是低人一等,岂能嚣张到自己头上?
而且他也是故意站出来的。
为的便是出风头。
他的才能只能算中上,若是没有贵人提携,想在朝廷出人头地,会有不小的难度,而不少南方出身的官员,其实对北方出身的官吏,是有所轻视跟轻蔑的。
他也是投其所好。
若是能被一些大臣赏识,日后朝堂之上,也能顺畅很多。
所谓士大夫节操。
丁显根本不放在心上,升官才是正道,等日后官职上去,又有谁敢说自己闲话?
他心中有着自己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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